还是不知道怎么想名字

这里随便你叫什么都可以。不是什么太太呀。

“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”

【羡澄】梦里梦外(一)

〖作者:依旧是没有文笔 自觉避雷

这篇是接着上回已经写完的 《从此无梦至云间》写的。

我……看了自己写的东西后……就……很想写个续……因为被自己的东西搞得莫名不开心。

是he.

魏无羡视角多一点。

嗯,就这样吧。

谢谢你们。〗










这么久不见,他觉得像做梦一样。


他发了好一会儿愣。这几天他发的愣不少,有那么一阵子,他觉得他是糊涂了。乱葬岗天阴雨湿,掬了水水喝都是一股子腥。在这样的地方,他竟也闻到了莲花坞的荷香。又不是想到江厌离死了,他也真以为自己还在那里。


其实这时候早就没了荷叶荷花了。七零八落枯死在水面上,看也是懒得看的。以前魏无羡在秋天时会去山上摘果子打山鸡,完了往江澄面前一晃。他很喜欢江澄抬眼的那一下,什么都盛在那双眼睛里了。那时候他想,这是一双最好看,最不应该流眼泪的眼睛。




紫电的光华其实很漂亮。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心就这么生生地疼了一下。


江澄瘦了很多。颌骨轮廓清晰的要命。像是薄薄的利刃要把他给凌迟。眼光清冷如出鞘之剑,气度沉稳,不失家主风范。


江宗主未及弱冠便可只手重建莲花坞。人人赞他叹他敬他畏他。


可他尚未及弱冠。


只有魏无羡知道江澄是会趴在桌案上睡过去的。墨痕染在纸上晕开了就是一大片,手指还紧攥着着那支笔,抽也抽不开。


他刚回来的时候,起初的惊异就是江澄变了很多。说话做事斩钉截铁了不少。可后来发现他在他面前还是会和以前一样。魏无羡那时候不知该欣慰还是该心酸,至少他们之间总有一点东西是不会变的。






现在魏无羡喉咙里面卡着字。


江澄眼角眉梢的神色,他于此时此刻再难读懂。两个人就这么对峙。


魏无羡不敢上前。他周身的阴邪之气太重,思绪也乱,神思偶尔也会不清。


可能那些人说的没错。修习鬼道终会付出代价。


他的代价已经来了。





“你打头阵。”他像自言自语似的,“是吧?你来围剿我。”


面前的少年眉眼冷若霜刃:“是。”


魏无羡突然很想抱一抱他。就像从前那样。


可他再也没机会了。


他想想都觉得讽刺。二人在一起生活有数十年,插科打诨不在少数。真要紧的话又是不了了之。他伸手去碰他,之间还有半寸才碰到他的脸。


他顿了一顿,终究是把手抽了回来。


江澄静静地望着他。


魏无羡兀自笑了起来。




以前的魏婴笑起来多好看呐,万树桃花也抵不上那张俊朗的笑脸。


现在只剩下凄然。




“你不该来的。”他蓦地止了笑。


“为什么?”三毒已然出鞘。


“你不喜欢随便吧。”他像是没听见他的话,“其实我现在也不是很喜欢。”


“是啊。你都不用剑了。”少年脸上笼了薄薄的一层霾,“我记得你以前是喜欢的。”


“那几个月还要你一直带在身边,辛苦你了。”他说。



江澄眉头紧蹙。


“你要杀我。”


江澄不答。


“好嘛。”魏无羡这时的笑容才有了一点以前的味道,“那死了也值了。”


“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?”


魏无羡自顾自道:“现在我是不怕死。”


他是不怕。


这样他生死无差。要是自己死了,能让江澄得点好处,说实话,他也是很乐意的。


反正江澄这样恨他。



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帮他的忙了。


乱葬岗一战论功排名,江澄第一。


万鬼齐噬和三毒刺穿自己几乎是在同一刻。而自己最后还是伸手抱了抱他。







原来是梦。


他醒过来,而江澄仍卧在塌上昏睡着。


长长的头发被彻底放下来。散开贴在脸颊衬得一张脸更加的苍白。


他披了外袍坐起来,替他掖了掖被子,微微出神。


乱葬岗的事情,他也记不太清。只是那时候江澄眼眸中那一泓清泉在那时冻成了冰,他倒是记得一清二楚。


如今江澄病成了这样,眼眸中深潭凄凄触不到底,如漫漫长夜难见月明。


是他的错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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