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知道怎么想名字

这里随便你叫什么都可以。不是什么太太呀。

“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。”

【羡澄】梦里梦外(二)




“江澄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不知道在对谁说,“对不起。”


江澄醒过来的时候是傍晚。热腾腾的汤药气里他倒是没有皱眉。只手端了碗,一饮就是大半。


魏无羡知道药苦。他尝过也不免皱眉。


可江澄那神色就像是在喝茶。


他知道江澄是最能忍的,但没料到如今他在自己面前也这样不肯露出半分软弱。


魏无羡心头一颤。




“你是不是还怪我?”他问他的时候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。



他只是笑笑:“这么多年了,魏婴。”





这样的称呼和语气早就已经没有了稚子的天真和少年的清朗。在现在听来是云也是雾,是怨又是恕。就像是再精巧再华丽的琼楼玉宇,历经风雨长年累月终会老去。


也包括爱恨。






他回来之后两个人还是同卧一榻,就像少年时一样。


可这中间还是有层看不见化不开的隔阂。魏无羡知道一切回不去了,可他现在最在意的,并不是这些。


沧海桑田,人非物换,到头来还是兜兜转转回到了这里。


他只想让他活着。


活着就好,活着一切都来得及。


江澄的性子变了许多。


仿佛一场大病是一把小小的榔头,砸干净了他长年累月堆砌出的厚厚的外壳,只剩里面最柔软的地方。


魏无羡从姑苏一路到云梦。在来的路上他是做足了江澄拿紫电抽死他的准备。


可江澄没有。


他还拦了想上去跟他干架的金凌,示意他到一边去。


他斜斜地倚在那里,整个人嵌进门框里头去。厚厚的大氅把他拥得更显病容,苍白的脸瘦小地缩在领中。


魏无羡那一刻想把自己抽死。




“回来了?”


他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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